不知道过了多久,远处转来吵架声。阿勉放眼望去,是小谷和那女生。他奇怪地走过去,想看个究竟。不会是小谷又闯祸了吧!他没心情去收拾烂摊子。
“怎么了?”阿勉询问着,可没人回答。他生气了,脾气也火了。“说啊!”
看他应该是负责人吧!要不然那人怎么会怕他?想了又想,她开口:“他想非礼我,而且说话很不尊重。”
“小谷,你离她远一点,知道吗?”他的话里充满霸道和不容反抗的语气,让人面对他时就会不由自主地退缩;眼神是那么的锐利和深沉,简直可以当武器去伤害人。
他不敢说话,只是低头慢慢地走开。步伐很轻盈,深怕又被责骂。
“你还好吧!”语气变得温和了,至少有一点温度。只是感觉还是那么恐怖,他就是会让人不经意地胆怯。
“没事。”她不想多话,反正他这种人就是能应付自如的。那也是他应该做的,总不能让别人闹自己的酒吧吧!那是不可能的事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随口问问,并没想太多。反正无聊也是无聊,找点新鲜的玩意也不赖。等了一会儿,她还是没说话。她是怎么了?哑巴吗?“我怎么说也帮你解围了,难道连名字也不能知道?”
“度浅。”她简单的说,也不想有任何解释。这人真得很烦,如果可以真想狠扁他一顿。
“原来是肤浅的女人,无趣。”说着,他就离开了。自讨没趣一点都不好玩,今天也是时候该回家了。扭扭酸酸的脖子,感觉真的好累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叫度浅,不是肤浅。”没有人可以拿她名字开玩笑,就连长辈也不可以。他算是那根葱啊!
“没差。反正女人就是爱引人注目。要不然怎么回来这地方?”难道来这办家家酒吗?小孩子的脾气,真受不了。
“我是作者,当然需要不一样的灵感。”那关他什么事?凭什么出言诬赖。只是为什么她又答他呢?奇怪了。。。
“哈!哈!”莫名的笑,让她惊慌失措。没阴谋吧!
正当他们吵得火热,都没发现小谷的不服气。他拿着一张椅子往度浅砸去,阿勉很机灵地甩开她。虽然避过了袭击,手臂却受了一点伤。他不喜欢暗地里伤人,生气地把小谷打倒在地上,还让他瓜瓜喊痛。
小谷也不是什么善男顺女的,或许会干了他们。阿勉赶紧拉着度浅离开酒吧,他可没那么多命保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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